之前的那一次，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这一次，他相信，在自己有目的，有方向的探查之下，定然能发现一丝端倪！
果然，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古玄的目光，便锁定了头顶数百丈外的某处虚空。
那里，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没有。
但古玄却是发现，那里的空间，比起其他地方，似乎厚了那么一丝丝。
或者说，颜色稍微浓重了那么一点点。
这是一个十分抽象的概念。
就像是一张崭新的白纸，上面有着头发丝那么细小的一线区域，比起白纸上其他地方，厚了那么一丝丝。
这一线区域的颜色，必然也会深一点点，只是微不可察，极难发现罢了。
而发现空间之上的异样，比起发现白纸之上的异样，难度更是高了恐怕十万倍不止！
可以说，若非拥有破妄双瞳，古玄就算知道那里的空间有异样，短时间内，也看不出来，是何种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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