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此语一出。
莫云云、徐露露、颜建凡、颜迪全部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徐露露在金陵也生活挺久，虽然搬到了燕京，但对姜半夏也有印象。
就笑着问道：“这不是半夏么？你为什么要给姜天他们汇报这些啊？”
“这些企业，都是姜天旗下的啊，不向他们汇报向谁汇报？”
姜半夏一脸迷惑。
“这些公司……竟然都是姜天的，姜天的！”
众人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不敢置信，面面相觑。
“没错！你们以后想购买这些品牌，打我电话啊！我给你们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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