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脸色闪过一丝怒意。
“当年剥夺白家的资产，从头到尾都是陈子凡负责的。这些资产，都一直挂在陈子凡名下。”
张虎臣道：
“您老人家日理万机的，大家也没想着因为这区区百亿元来烦扰你。”
“再说您老人家威势滔天，谁也想不到陈子凡竟然会对您的产业下手！所以，产权证书和合同文书，一直没有变更！”
“现在至少在法律上，陈子凡是丝毫没问题的，他有恃无恐啊。”
张虎臣摊了摊手。
姜天冷笑一声道：
“这小子，胆子不小啊。我早知道他是条恶狗，却没想到，他是条养不熟的恶狗！”
燕京六大世家，与霍擎天、赵元坤、韦飞龙等人不一样，不属于嫡系。
姜天早就料想到这些人并不那么可靠，只是没想到他们那么快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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