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拿纸巾擦干净姜婉儿的嘴巴,信手一弹,嗤地一声,脏纸砸在了王天鹤的脸上。
“姜大师,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你可知道,就是你母亲张晚晴女士见了我,也不敢如此不敬!”
王天鹤气得浑身哆嗦,钢牙险些要咬碎。
他可谓是国内民商法诉讼第一人,哪怕是那些掌控资产百亿千亿的大富豪,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奉若贵宾。
再加上他父亲余威尚存,就是一省一市的长官与书记见了他都要谨慎对待,避让三分。但此刻,姜天竟然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呵呵,你王天鹤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姜家敬畏,对你儿子,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姜天拿起果盘,慢悠悠地剥着葡萄,眼神淡漠地道。
“难道阁下认为我儿子还不够惨吗?”
王天鹤气得险些闭过气去,怒气冲冲地道:“你若不手下留情,难道还灭我王家满门吗?”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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