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我就是疼晕过去,也不能叫出来……”
少年郑重其事地下定决心。
姜天开始挤压少年的伤口,挤出了半碗乌血,又用烈酒消毒,然后用羊肠线做好缝合,才给少年敷上药膏。
“小伙子挺硬气,一声都不吭!一周之内,别剧烈运动!”
姜天笑了笑道。
“那必须,爷们就是流血流汗不流泪!”
其实少年疼得泪花子都出来了,听到这话,咧嘴眯眼一笑,眼泪扑簌簌地滚落。
这时候,一对中年夫妇冲了进来,
“先生,多谢您了,多少钱,我付给您!”
女人则是关切地看了孩子几眼,询问几句,见没有大概,再郑重地向姜天道谢。
“客气,不用钱了,举手之劳,也是寻常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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