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主人他……可以超脱轮回？这怎么可能！”
神殊彻底懵了。
他从小在万佛寺长大，在万佛寺呆了数千年。
确实如渡情所言，数十万年来，轮回镜简直无往而不利。
没有一个修士的神魂可以从逃离。
今天，姜天做到了！
姜天打破了轮回镜在海州，甚至是在整个太渊大陆缔造的神话传说。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渡情早就停止颂念佛门密文。
他连连摇头，盯着姜天，满眼恐惧。
此时此刻，姜天还是那个姜天，白衣如雪，不染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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