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就是被齐裕用这一招降服的,心甘情愿地宽衣解带,沦为其床上的一个玩物。
这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这辈子都无法拔出。
「哼!」
「有什么可傲气的。」
粉裙女子不满黑衣女子高傲的样子,因为这让她感觉自己在黑衣女子面前矮了一头,所以不满地嘟囔了声。
齐裕点头笑道:「是得调教一下。」
黑衣女子闻言清冷的眸子里一下子露出惊恐之色,张口道:「是,相公说的自然是对的。」
「哈哈…」
「别怕,本公子只是说说而已。」
齐裕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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