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结交一下。”阮心远笑道。
“为何?”关宏义诧异,“这三人当真如此了得?竟能让你和宇文睿争相结交。”
“了不了得我不知道。”阮心远道,“可我知道,宇文睿这厮和这三个人不对付。俗话讲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宇文睿和他们三个不对付,那他们就是我阮心远的朋友。”
“啊?师兄何知他们之间不对付?”关宏义不解。
“你没听出来吗?宇文睿这黑厮肚子里憋着坏水呢。”阮心远撇嘴冷笑,道:“今儿到场的,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主,可宇文睿竟然一声不吭让大家干等一刻钟时间,最后才告诉他们是在等三个人。结果没等到,他非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说欣赏这三人的风采,要另寻机会邀约三人。你刚才听完他那番话后是什么感觉?”
“我?”关宏义皱眉细想了下,答道:“好像有点生气,觉得这三人架子摆得太高了,不过是三个无名小卒罢了,竟然让这么多人干等半天,有机会碰见一定要领教一二。”
“呵呵,这便是了。”阮心远道,“以你的定力都动了怒,何况是他们。你信不信,假如我不来,他能让大家伙等我半个时辰,把我捧得高高的。明白这叫什么吗?”
关宏义目光一凝,压低声音道:“捧杀!”
阮心远笑着点点头,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杀人不见血,好手段啊。药王谷的人当真阴险。”关宏义神色憎恨地看向台上侃侃而谈的宇文睿。
阮心远似乎觉得斜侧着身子累,所幸蜷起腿整个身体躺到了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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