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心中的愤怒渐渐消退,并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惭愧感。
“咳咳——”
匕首可能扎破了脏腑,锦衣男人忽然剧烈咳喘,咳出几大口鲜血。
他缓了几口气,然后朝身后的家丁打了一个手势。
家丁会意,将抬着尸体的担架在地上一字摆开,并揭去白布。
山羊胡男人以及跟随他讨债的那七个壮丁的面孔,顿时呈现在众人视野里。
张小卒以入微心境观察,确认这八人的确已经断绝生机。
他心中禁不住一阵唏嘘。
原以为要让山羊胡几人认罪伏诛,需好费一番周折,甚至可能会和国舅府大干一场,未曾想国舅府做事竟如此铁面无私且干净利落。
锦衣男人看向那夫妇二人的人头继续说道:“残害二位的八个恶贼,已经被国舅爷降下家法处决,国舅爷满心愧疚,决定出资奉养二位高堂及膝下子女,既为谢罪,亦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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