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至极!”余承阳气得头冒青筋,拍桌怒道:“刘子漾那贼囚告诉老夫,你是偷东西被抓,所以被道法宗宗主向高寒囚禁。
当时老夫正在国威府,帮小卒抵御九洲修者,无暇分身,只能让他先照顾一下你,他满口应下,老夫这才稍稍安心。
哪曾想他竟满口谎话,阳奉阴违,你落得如此这般田地,他竟也视而不见……他……
罢了,这最后一点师徒情分就缘尽于此吧。”
余承阳长叹一声,心里十分难受。
虽然当年刘子漾改投道法宗门下,让他恨不得将其一掌毙杀,但是二十多年过去,他心里的怨气和恨意已经消散了。
再加上这二十多年,他虽然从来不过寿辰,但刘子漾一直没有忘记过,每年都会派人到三清观给他送寿礼,这让他对刘子漾依然怀着一份师徒情。
所以刘子漾答应他会照顾好天武道人,他心里是比较放心的。
可是他万没想到刘子漾只是在敷衍他。
“师兄,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天武道人回忆道,“半年前有那么一段时间,有一个道法宗门人对我确实挺照顾的,每天都来给我送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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