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洋,这一切都是缘分。万千人中,我们可以就读同一所学校,住同一个宿舍,这就是冥冥之中的上天安排。我非常珍视与你们每一个人的友谊和情感。刚才我也说了,是朋友同学,帮助就是必须的。算了,你这一杯,我喝了,来吧,兄弟。”胡铭晨说着将酒杯伸出去。
两人碰杯,随即一饮而尽。
“你们两个这么搞的话,我要是不敬一杯,似乎也说不过去。”就像接力比赛似的,空酒杯才放下,田勇军就冒了出来。
“你又怎么了?我记得,我们的关系始终没变过啊。”胡铭晨哭笑不得的道。
“谁说的,有变化,有,还记得我家乡下大雨发生洪水的那件事吗?”田勇军道。
这怎么会不记得呢,人人点头,在座的全部参加了嘛。就连一开始打算干后勤的喻毅也一同随往。
“那一次,你的所作所为,着实让我敬佩不已。潜力奔赴,你出钱出力,英勇无畏,体现了你的大爱精神。那一次,你真的让我感动,你本可以不用去,但是你却率先坚决表态要去支援,我这个本乡本土的还没你的积极性和觉悟。那次出行,等于也是给了我们一个深刻的教育,伟大与平凡,往往就在一线之间,一念之间。我家被淹,后来你还做了援助,使得家里可以无后顾之忧的重建家园,为了救一个孩子,你舍生忘死......你说我该不该敬你,该不该感谢你?”说着,田勇军竟然眼含泪花哽咽起来。
胡铭晨拍了拍田勇军的肩膀:“我们全是一家人,不分民族,不分地域,不分彼此,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是我们一贯的传统。区区微薄之力,何足挂齿,何足道哉。”
“对你而言,也许是小事,可对于当时的每一个家乡人来说,就是雪中送炭,就是千里送鹅毛。来,老大,满饮此杯,我代表我,也代表我的家乡人敬你,先干为敬。”
这回田勇军不与胡铭晨碰杯,说完,端起杯子就先灌了。
田勇军已经先干为敬了,胡铭晨能怎么,他也只有举杯一口闷。
“你们三个都敬了,那就轮到......”潘奕伦跟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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