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寝室里面的室友分物品的时候,房门被敲响,潘奕伦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老外。
“我是来找胡铭晨的,听说他出院回来了。”老外用磕磕巴巴的汉语道。
“潘奕伦,他是朋友,帕斯巴耶夫,进来吧。”胡铭晨透过敞开的门已经看清了是谁,就对他们两个道。
对,来找胡铭晨的,是与他有过交手的帕斯巴耶夫。
得到胡铭晨的招呼,潘奕伦就让到一边,放帕斯巴耶夫进来。
“胡铭晨,你看起来康复得不错啊,痊愈了?”被胡铭晨招呼到自己下铺的床上坐下后,帕斯巴耶夫道。
“七七八八了,不过,你要是来约战的话,恐怕还不行,我还要再修养一段时间,才能与你过招。”
胡铭晨和帕斯巴耶夫曾经有一个约定,那就是比赛过后,他们要私下底放开打一场。胡铭晨还以为帕斯巴耶夫是来谈这个事,所以就抢先提出来。
帕斯巴耶夫摇了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现阶段约你对战,那就太不厚道太不绅士了,我来,就是来看望一下你。我觉得你那天最后的那场比赛非常蹊跷,原本是你占据优势和主动的,可是后来你似乎出了状况”
“帕斯巴耶夫,咱们就只叙友谊,不谈比赛,行不行?过去的,就过去吧,幸运的是,我已经好了。”胡铭晨打断帕斯巴耶夫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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