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本华以为自己的电话陈启华会避接,可是没想到,只响了四声,陈启华就接了。
“范总,你好啊。”
“老陈,怎么回事?听说你要整我?”范本华一开口就咄咄逼人。
“范总,何出此言呐?”原本语带热情的陈启华声音也冷了下来。
“何出此言?我听说,你们公司要给我这边断供?老陈,如果这样的话,那你就是在整我,三个月,呵呵,三个月我损失多少?”
在范本华想来,他这么说了,陈启华那边要么给予否认,说没这么回事,要么就是给他好好作一番解释,把客观困难摆出来,请求达成一个新的谅解。
哪知道,陈启华一开口就很噎人:“是有这么回事,如果我们还能合作,那么三个月后恢复供应。如果不能,那么可以取消合同关系。”
“......陈启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公司与你们之间,有过节吗?你要这么整,在路特县,恐怕你混不下去。”范本华被噎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等他恢复之后,冒着怒火道。
“混得下去我要这么干,混不下去我也只能这么干,我没得选。所以,要公了还是要私了,只能随便你了。”陈启华人狠话不多,两句话就将范本华顶在墙上下不来。
“好,好,好,你狠,你给我等着,我要是让你在路特县开得下去,我跟你信。”范本华三昧真火直往上冒,压也压不住。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和他说话了,这让范本华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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