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澹澹瞥了瞥说话的青年一眼,将对方那巨熊般的熊眼瞪得毛骨悚然,连忙低头退下。
“帝皇无论如何,也是哀家之子,也是咱们家族的血亲,况且帝家有那位的存在,你们若真敢闹大,第一个倒霉的还不是哀家?”
“是是,姑妈,您说的没错,可表弟今时的表态,总归是个大问题,我等再将他当成亲人,也不能引颈就戮对吧……您看此事如何解决呢。”
太后品了品香茗。
“确实呢,帝皇从小就这样,太自以为是,现在将皇朝交给他,还不是时候,这样吧,反贼那边的事,让他得空过去督战也可,你等派些手脚,让帝皇吃点苦头,但不许伤害他身子,明白了吗?”
“是。”
“恭送太后。”
太后垂帘听政了几十年,直到近些年,以帝皇日渐长大为由,开始不再坐在朝堂之上。
但这不说明她的影响就直接消失,而是做做样子,每日的朝堂之事,大事小事,都有她二次定夺。
帝皇被把控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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