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巴克恨恨地将鼠人拽起来,先查看了一下他的胸口,轻蔑地啐了口唾沫,“真是贱骨头,还挺耐打!”
却又按捺不住怒火,再次朝鼠人的尖嘴猴腮上,不轻不重地捣了一拳。
当然,是他自以为的“不轻不重”。
鼠人却被他揍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口吐白沫,剧烈痉挛起来。
“哼!”
野猪巴克见他真的要死,这才放开鼠人,让堂弟去弄一盆清水,顺便把其余三名来自红溪镇的同伴也叫来。
“可是,究竟为什么啊?”堂弟疑惑道。
野猪巴克“吭哧吭哧”了半天,大脸涨得通红,只是道:“少废话,让你去就去,待会儿就知道了!”
不一时,五名来自红溪镇的野猪武士,将酒馆后巷堵得严严实实。
一人抱着胳膊,将重型战刀夹在咯吱窝下面,站在巷口,目露凶光,帮他们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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