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妖族气息？”
姜天心头微惊！虽然不知道这波动由何而起，但如此奇诡古怪，而且携带着一丝淡淡的妖族气息，显然与妖族有关。
他立即想起了之前交手过的两个妖族强者，血吼和马元超！“难道是那两个人？”
姜天默默权衡，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
那两人身为妖族强者，妖帝级别的存在，实力非同一般。
的确有可能施展这种手段，而且到现在为止，他在尘封秘境中也没有遇到其他的妖族强者。
除了那两人之外，他遇到过的几乎都是人族。
“多半是了！”
姜天排除杂念，心中大致有了判断。
虽然他暂时无法破解这种奇异的波动，但已然心中有数。
这显然是妖族强者用来探查他的某种特殊秘术，至于这种秘术是什么以及如何施展已经不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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