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段浪无所谓地问。
“那可是黏我下巴上的米粒,那么脏,你还……”胡思绮满是难为情,道。
“脏,有吗?我怎么感觉那么香甜呢?”段浪笑着问。
“这,”胡思绮低着头,眼珠微转,一时间,不清楚该说什么。
“古诗有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段浪说道,“你别看它是一颗米粒,实际上也来之不易。”
“我明白,”胡思绮道,“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浪费任何一颗粮食的,不过,段浪,我想……”
“什么?”段浪问。
“如果你是锄禾,能让我一辈子做你的当午吗?”胡思绮问。
“啥?”段浪刚刚刚刚夹了一筷子菜,一听到胡思绮这句话,整个人的手都是不由地一抖,忍不住问道。
锄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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