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段先生,我们请你来是解决肾炎颗粒问题的,如果你再谈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们只有另请高明了,虽然,其他人成功解决肾炎颗粒问题的可能性十分渺茫。”伊利也有些生气,跟着说道。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可就是在解决肾炎颗粒的问题,如果,我们现在不能从源头上解决问题,那么,即便是现在能够解决了肾炎颗粒的问题,那以后,是不是还会冒出来肝炎颗粒、胃炎颗粒、肠炎颗粒?”
“段先生……”这个时候,陈国强和伊利两个人,都已经十分生气地站了起来。
他们就不明白了,他们刚才已经将话说的那么清晰明了了。可是,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还要如此冥顽不化?
不可理喻,简直是不可理喻,即便是他这次在解决肾炎颗粒这件事情上,表现突出,可是,这也并不代表着,他就有资格在这儿胡说八道,无中生有,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一事是一事,一码归一码,这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感念。
再说了,陈国强和伊利是什么人?
他们可是有原则,有底线,有党性的。
他们的容忍,是十分有限的。
事情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他们能够一次两次对段浪的行为,报以宽容的态度,但并不代表还会有三次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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