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不少人在说话的同时,纷纷起身。
毋庸置疑,今天原本是神农制药的创立典礼,如果没有神农派的过来,典礼应该已经顺利结束。即便是神农派过来了,在段浪的授意之下,神农制药举办了一场特别的典礼,这一场典礼,不但没有因为神农派的到来而有所不妥,反而,三场比试,段浪以精湛、高深、可怖的医术,震服了无数人,这是在无形间,对神农制药最好的宣传!
只不过,这个方洲子的出现,带来的消息,几乎是叛逆性的、颠覆性的。
无论事情真相如何,他都足以将神农制药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只问了一句为什么确诊,你需要说这么多不相干的话吗?”面对骄横的方洲子,段浪终于忍不住,开口,轻蔑地问道。
“我那些话,是不相干的话吗?”方洲子厉声道。
“你心虚了。”段浪一语戳穿,说道。
“我心虚什么?”方洲子有些纳闷,问道。
“你怕我给患者确诊,你怕我拆穿你,所以,你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最简单的方式,搅乱大众的判断。”段浪淡淡地说道。“总之,你就是心虚了。”
“胡闹,你简直是胡闹。”方洲子完全不清楚,段浪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指着三十来岁的男人,道。“有本事,你就给他确诊。”
“行啊。”这次,段浪的回答,不由地让方洲子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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