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厉落雁说道。
“有我巴博拉在，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巴博拉说着，一只手对着厉落雁一挥，厉落雁整个人的身体，瞬间就木讷了起来，笔直地站在了巴博拉的身前，双目空洞之极，“厉落雁。”
“在，主人，”厉落雁木讷地回答。
“去，将那份协议签了，”巴博拉说道。
“是，主人，”厉落雁说着，就机械地走到了桌子前坐下，在协议上干净利落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下了手指印。
“拿给我看看，”巴博拉道。
“是，主人，”厉落雁拿起那份协议，木讷地来到巴博拉身前，恭敬地将协议交给了巴博拉，巴博拉大致扫了一眼，这才递给保罗。
“保罗先生，怎么样？”巴博拉问。
“多谢女巫阁下，”保罗扫了协议一眼，面色之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狂喜，说道。他原本以为，要签署这份协议，饶是以巴博拉的能耐，都还要费一番周折呢，可是，保罗哪曾想到，厉落雁竟然如此干净利落地就将协议签署了。
“嗯，”巴博拉点了点头，这才对厉落雁说道，“你现在可以吩咐你的秘书，跟杰尼亚集团办理交接手续了。”
“是，主人……”厉落雁说着，就拉开了办公室门，叫来了自己的秘书，只不过，在拉开办公室门时的厉落雁，较之于刚才，却没有了之前的那份木讷，跟正常人是没什么差别的，但是，她所做的事情，却是完全按照巴博拉的要求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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