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你们必须赔钱。”
一群人,再次喝道。
“你们这叫敲诈,这叫勒索,我们完全是可
可以到n告你们的,你们知不知道?”段浪怒道。
“敲诈,勒索,小子,看样子,你是根本就不打算赔钱了?”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当即从医院花坛内,操起一个花盆,就朝怒气冲冲,气势汹汹地朝着段浪奔来。
“你,你想干什么?”段浪见状,佯装着十分害怕的样子,问道,“我可告诉你们,这医院可是有监控的,不要乱来。”
“有监控又怎么了,你开车撞了人,难道还有理了吗,”中年男子抡起花盆,对着段浪的脑袋,道,“我就问你,到底赔不赔?”
“你们不要乱来,”韩嘉宁见状,连忙说道,“你们,你们想要多少,我们,我们给”
“哼,早这样不就对了吗?”
“我们想要多少?刚才医生的话,你们也是听的一清二楚了,我们父亲,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而且,还是我们一大家人的经济支柱,就因为你们的一不小心,就将他撞成了残废,从此丧失劳动力不说,怕是连基本的生活,也难以自理,而且,还有着严重的后遗症,还需要定期更换股骨你们说说,我们应该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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