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纹锦站起身来,语重心长地道:“案子我会进一步跟进的,结案那天,我希望你有勇气面对现实。”
潘纹锦走后,祝望庭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他想起那天在早餐摊上安子溪说的那些话,心口突然哆嗦着痛了起来。他惨叫一声,当即从椅子上滑了下去,还是阮芳听到动静跑过来,给他拿了药,人这才缓过来。
阮芳那叫一个后怕啊,自己要是再晚来几分钟,老爷子兴许就出大事了。
“领导,没事了吧?”阮芳抚着他的心口,“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没事。”祝望庭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让阮芳扶着回里间躺下了。
说来也怪,平时早就忘光的那些画面,突然在他脑中清晰起来了,他想起了同志们冻伤的手指,冻坏的脚,想起了野菜窝窝头的味道。那时候吃着,不觉得剌嗓子,觉得很甜。
他还想起了好多事,寒风呼啸,他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围着火堆唱歌,想起了妻子怀着身孕跟着他东躲xz的那些日子。
已经模糊的身影慢慢清晰起来,潘月坤年轻的脸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显现。现在回想起过往那段艰苦的日子,突然觉得那是自己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岁月,也是被他抛弃的岁月……
纪新榆一身疲惫的回了家。
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她想去见高立景,结果却扑了个空,而且坏消息传来,警员们并没有在学校的宿舍里搜到属于祝家的任何东西。
以至于听说那丫头还跑到所里去闹了,但是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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