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季云抱着一口大锅,背着一个包在前面开路,“你说得对,这人情欠大发了。我肯定请你吃饭,你放心,我现在可是有工资的人了。”
越说越高兴,越说越起劲。
两个人拎了两趟,就把东西都搬完了。
“这间双人间宿舍,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听说原来住在这儿的葛老师被外调走了,啥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曾季云笑道:“现在这里就我一个人住。”
“嘚瑟啥。”安子溪帮她把暖瓶放到墙角,“你还是要适应一下环境,多熟悉熟悉。这里职工一般都吃食堂,你也别做了,麻烦还不划算。”
“嗯。”曾季云把旧脸盆找出来道:“你先坐,我去打水,先把屋里擦擦。”
安子溪也没闲着,帮她收拾东西,还把屋里的墩布洗了洗,把地拖了好几遍。
屋子也不大,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那玩意锁好了,丢了可惜了。”
曾季云把属于她的柜子打开,将装金佛相的那个包袱和其它几样东西都塞了进去。
先这么放着吧,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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