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错地戳了两下和琴酒的东西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准备离开。
“很晚啦,这个房间留给你,我去隔壁了——希望明天再见的时候,你稍微控制点屁股里的骚水,把床弄湿透了洗起来很麻烦的。”
渡边幸笑着这么说,随意地挥了挥手。
按照他的经验,琴酒一般放一夜会比较好吃。他倒是不担心对方自己撸射,按照他用的那款春药的系统介绍,只要后面不被鸡巴插,他就是撸的再久也射不出来。
已经忍不住开始喘息的男人抬眼瞪了他一眼,他全盛时期渡边幸都不怎么怕他,更别说现在这副带着伤还被手铐拴住了的样子。渡边幸笑意更盛,体贴地帮他把门关上了,将手铐晃动时哗啦的铁链声和难耐的喘息声全部关在了门后。
……叫你让我白干。
琴酒阴沉地看着关上的门,又瞥了眼扣在他手腕上的手铐,忍不住骂:
“……呼、……狗屁警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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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幸第二天上线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琴酒——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去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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