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看着他坦然的样子一时无言,喉咙像是被扼住一样。
一直以来在纠结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回答。
渡边幸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知道。
无论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怎么知道的,他都已经知道了。
但现在的问题并不是他知不知道,而是他不想承认自己知道——所以现在即使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过了,少年也没有任何地挣扎,既不试图逃脱,也不试图摘下眼睛上的眼罩。
“是想问我为什么不逃跑吗?”坐在床上的少年这么随意地问。
然后他十分顺畅地自问自答接了下去:“没必要吧?反正你也不杀我——能每周爽一次我又不算吃亏。你是谁对我来说也不算很重要。”
工藤优作沉默了一秒,然后把额前的发撸到了脑后,舔了舔唇。
“……你说的对,那么,离开前再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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