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早知道也捅你腿一刀好了。”
渡边幸嘀嘀咕咕骂骂咧咧地跟着琴酒到了医务室,然后随手拉了个凳子撑着下巴看银发的杀手随手脱掉上半身被渡边幸的刀割的破破烂烂的衬衫,然后就开始给伤的最严重的左手上药。
渡边幸的目光挪到琴酒同样有着一条又深又长还在出血的右手臂上,眨眨眼:“要帮忙嘛哥?”
琴酒的动作停顿一下,慢慢抬眼,幽绿色的瞳孔中映照出了还黑色长发的青年的模样。
对方注意到他的视线,还弯起唇角笑了一下,友善的像刚放完风的狗子。
而不久前,也正是整个人带着这样兴奋肆意的笑,高高举起刀,然后狠厉地捅下来,溅出的鲜血喷到了青年白皙的面庞,衬的他鲜红的瞳孔睁的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
“你先处理你自己的腿吧。”他神色寡淡地回
“唔,这个啊,可以不用管,很快就会好的。我能感觉到已经在修复了。”渡边幸试探地动了动腿,忍不住感慨:“不愧是无敌状态啊。”
琴酒给自己上药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想到自己不久前对面前的青年产生的怜悯的情绪,扯了扯嘴角,只想发笑。
……错的真是有够离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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