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栗澄微微蹙着眉，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半步。他的身体越发放浪，只有他自己知道，夜深人静之时，后穴有多饥渴难耐，没了男人的滋润，身体就像是断了粮，又骚又痒，自慰也不能满足。栗澄一面嫌恶自己淫荡的身体，一面又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来填补这种空虚寂寞。他惯用冷漠疏离的态度来保护自己，并不想在陌生人面前显露情绪，往陶稚林那边靠了靠，离男人又远了一点。
男人轻笑一声，也不恼，大手握上小橙子的腕骨，轻轻一带，就将人按到了坐姿推胸的机子上。“刚刚看你一直盯着我的胸看，新手练胸，老手练背，这台机子挺适合初学者的。”
栗澄轻轻瞪了一眼，“我没盯。”
“哈哈，好，是我看错了。那你试试看，头部、上背部贴紧靠背，腰部向前收紧。对！眼睛平视，握紧握把，好，就这样，将重量慢慢推起，注意呼吸的频率，感受胸部的发力。”男人说到这里，轻轻按上了栗澄的胸膛，似是在用触觉感受肌肉的动向。
栗澄手一抖，险些就要不管不顾地放手，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做这个动作的诀窍是要慢慢放下来，控制肌肉。注意不要耸肩，保持肩部下沉。”男人的手又从胸部滑到了栗澄的肩膀处，往下用力，大拇指却扣住锁骨微微摩挲了几下。
栗澄的眼刀子跟着飞过来，男人却乐在其中，八颗牙齿整整齐齐。
小橙子被男人的呼吸喷得面红耳赤，他总是这样，看起来硬邦邦的，其实内芯软乎得很，被谁都能欺负得去。等陶稚林这边结束，他也已经出了一身汗。
在两人离开前，男人没要到栗澄的微信，转而塞了一张名片过来，凑到橙子耳边悄声道，“我等你！”
暧昧的吐息经久不散，绕啊绕啊，纠缠不休，栗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体闻到了男人味以后就更加不安分，最后他还是从垃圾桶里面捡起那张被团皱了的名片，拨了电话过去。
“喂？”
“今天下午我们在健身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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