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议朝政,找来的人跟去荥阳,回来提出的治水方略,震动朝堂。”
“这些你都想不到吧……”
“你就现在这样才能对为父有点用处!”
韩安说得咬牙切齿,拔出那根在后穴里抽插半天的藤条,棍体裹着黏液,他把藤条伸到韩非脸上,划下羞辱的痕迹。
“舔干净!”韩安命令。
韩非正回脸,他的眼圈有些发红,像是翅翼尽断走投无路的孤鹰。那双原本沉静如深潭的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暴风骤雨过境,剩下一片残破衰败的伤痛。
只有在床上淫荡地打开双腿,才能对父亲有用,这句话扎透了他的心,翻涌的血气在体内变冷。韩非闭上眼,仿佛切断了什么,再睁开时,眼前仍是父亲轻贱的嗤笑。
那么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父王其他怪罪,儿臣一力承担,可荥阳治水利国利民,父王何出此言。”
“儿臣只求明白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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