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时反应过来,一脸幸灾乐祸。韩宇和张开地虽觉韩非所言不近人情,但也明白个中利害,倒有些费解韩安何以大动肝火。他们又如何能知,那人欲之极,背伦之恶,韩安听着,只觉字字句句皆是刺耳。
人欲之极的禁忌,触怒的也是君王心底那处讳莫如深的邪念。
不论说者有心无心,听者皆是意气难平。
“寡人最后再问你一句,事到如今,你可知错?”韩安问得咬牙切齿。
“韩非无错。”他的儿子依旧跪姿笔直。
“妄议朝政,满口逆言。”韩安挥手指着外面院落,“滚出去跪着!”
地上竹简崩裂,散落在韩非身前,依稀能看到一块竹片上端秀的篆体字:
有欲甚则邪心胜,邪心胜则事经绝。
这是韩非写的一卷散论。他抿了抿嘴站起身,跪久的膝盖早已酸麻肿痛,但这种事他经历太多,因此行走步伐并无明显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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