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男人，想拉着苏语到外面说话，但是既不敢碰美人的手，也不敢拉他的胳膊，更不忍心推他，原地吭哧瘪肚半天。
“你…你能到外面来一趟吗？我有话和你说。”
“好！”
苏语擦干眼泪，忙不迭拉着程年的衣袖出门。
程年看着衣角上粉嫩的指尖，葱白玉指，心里想，就算现在拉他去跳楼，他也去，犹豫一下大名都不念程年。
到了外面，程年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着苏语的脸，他盯着墙皮语气严肃，似乎在和墙皮交代话。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的行为是犯法的？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报警，警察会把他抓起来，没有人会再……对你做不好的事，如果你心里过不去，我帮你报警，你点个头就行。”
侵犯和强奸两个词程年嘟囔了半天都没敢说出口，红着脸抓耳挠腮想了个词代替。
苏语眼里又盛满眼泪了，程年心里胡思乱想，怎么这么爱哭，哭了这么久现在要不要拿点水给他喝？
“不用了哥哥，谢谢你的好意。”
苏语擦干净眼泪表情淡淡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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