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双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可是此刻,她居然分不清是被插得爽出了眼泪,还是因为伤心而哭泣。尽管主人不情愿,可是谄媚的穴肉依旧自觉主动地吸着穴里的肉棒。许兴则射得很快,硬得更快。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浓白的精液从肉缝淌出来,颤巍巍地挂在蚌肉上。沈铭接在他后头插进去,不一会儿也射了;在他射精的瞬间,许兴则又硬了起来。
“不要弄了小许——”
他站起来就要干第二次,其他男人也没跟他抢。强烈反对的反倒是陆盈双;她扭着身子抵抗,换来许兴则拍在她胸上的两个无情的巴掌和一声厉呵。
“别人可以,就我不行?”许兴则额头青筋凸起,丝毫不理会陆盈双的抗拒,“骚逼就该给人插烂,装什么装!”
所有人一起笑了起来,是善意的笑声,为许兴则的“成长”和“开窍”。
快感又一次涌了上来。陆盈双缓缓闭上了眼,感受着在甬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任它勾连着敏感点,诱发一阵又一阵失控的喘息。
肉欲面前,陆盈双也好,许兴则也罢,都只是兽。无非是抵抗得久些,投降得晚些罢了,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只是有什么东西还是悄悄变了。就比如许兴则——他在她心中,永远也做不了特别的那一个了。
可惜了,她原以为他跟他们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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