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很快就要靠岸了。
大概是深知一寸光阴一寸金的道理,亦或是陆盈双被弄得爽了。她意识开始混乱,胡乱抓着扶手椅的靠背,一边咿咿呀呀地呻吟,以发泄身体里四处乱涌的情欲。她的举动给了沈铭极大的鼓励,他受了表彰似的,开始愈发卖力。
指尖抚过内壁的软肉,力道不会重到弄痛她,也不至于轻到太过温柔。因为快感,阴阜在阳光下都泛着可疑的红,像是充了血,变得嫣红熟烂。陆盈双爽到情不能自禁,两腿夹紧,让沈铭的手都进出不得自由。沈铭轻笑一声,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根,又慢慢往上爬。
“腿打开,双双。”他笑着说,“让我摸摸骚阴蒂,让双双喷出来。”
“啊啊啊——别这样——”
沈铭语气温柔,尾音低沉,搔得陆盈双尾椎骨都发麻了。听从沈铭的命令,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生理反应,她甚至怀疑就算是到了陆地上,只要沈铭一发话,她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衣服,张开腿让路人来干她。糟糕的幻想如同春药,让陆盈双愈发亢奋。她勉强用膝盖窝勾住转椅的扶手,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方便沈铭的动作。
指尖的纹路粗暴地揉捻着敏感的阴蒂。沈铭没了顾忌,手上的动作愈发不讲章法,外头冲刺一般击打着充血的肉核,内里的指节微微曲起,直直地碰上里头那块微妙的软肉。陆盈双被玩得喘不上气,胡言乱语,什么都往外讲。
“主人——老公——啊啊——好舒服——母狗好舒服——”
“说清楚,是谁在奸你的小骚逼?”沈铭依旧是笑,压抑着气恼和警告。
“是——是主人——咿啊啊啊——”
“叫名字。”沈铭命令道。
陆盈双起先还不愿意——又或者说,她不敢。沈铭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陆盈双记住他,作为船上的“主人”也好,作为陆地上的“沈铭”也罢——他一定要陆盈双叫出他的名字。他手指刁钻地作弄,感受着内里越来越猛烈的痉挛,有了要到的趋势。他骤然撒开手,留下陆盈双崩溃般靠在椅背上,因为无法高潮的痛苦而泣不成声。这样反复两三次之后,陆盈双终于溃不成军,一边尖叫着喊出沈铭的名字,一边抬起了腰。清亮亮的腺液从尿孔里喷洒出来,在被太阳晒得亮堂堂的甲板上,潮吹的骚水像是给那里镀了一层漆,泛着淫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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