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局面下,陆盈双没有别的选择。
“要、要主人——”她自暴自弃地哭求。
“好乖。”沈铭赞道,“这还是双双第一次没被插就哭得这么厉害——好性感,我都硬得发痛。”
倒不只是因为她的眼泪,还因为她被绑了起来,动不了。因为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铭开始庆幸自己发现了陆盈双的冒险计划。他不敢想象如果船上没有了陆盈双,会闹成什么样子。又或者说,他——会成什么样子。
他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现在这样就很好。陆盈双被绑着,哪里都去不了,此时此刻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管是被打怕了也好,吓怕了也好,总之陆盈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沈铭抬手,把她托了起来,摁在床上跪好,又伸出手,揉了揉穴口。
“双双,你湿了。”沈铭说。
在修辞手法上,这是一句全然的白描,没有附带任何过多的修饰语。可是在心理战术上,这却不亚于一记重炮,比起刚才的巴掌和身上的绑缚绳,都更让陆盈双羞耻。她呜咽着辩解:“是药……”
“嗯,是。”沈铭善解人意地赞同,“是药,所以双双现在是一个时刻湿着小逼等人操的女人。”
他解开皮带和裤链,脱下裤子。绑缚绳打得精巧,当主人不需要使用时,红绳便卡在阴阜正中间,隔着两层肉瓣挤压中间的肉核;等到主人需要时,两股红绳左右分开,被推到鼠蹊位置,穿过腹股沟,不光是露出了穴口方便使用,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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