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庆幸船上全都是心眼比拳头还粗的糙老爷们。不说别的,再来一个像他这样敏锐的李铭王铭,也会像他看穿胡睿的失控一样,把他此刻的挣扎看得清清楚楚。
他家境优渥,从小不差钱,十几岁就开始混夜店,被一群狐朋狗友带进了圈。从前也养过不少小奴,但是由于他常年出海,大多不长久。更重要的原因是,很多奴要么放不开,要么太放得开,再不然就是到后面总想着跟他更进一步,发展一些超越主仆的关系,总是很难找到百分之百满足他性癖、契合他胃口的。
但是陆盈双……
陆盈双是完美的。她身体敏感,天生就适合被调教,就算被下了药,也并不完全发骚发浪,还保留着一点点小叛逆和羞涩,偶尔闪躲一下,却又躲不开,眼泪汪汪任他玩弄,比起全然的顺服和享受,更多了一些情趣和一些征服的快感,
对比起来,她那些原本沈铭看不上的小缺点——过于网红化的美艳的脸啦、过于肉感的身材啦——一定程度上居然改变了他的审美,变成了另一种性感的信号。
突然之间,沈铭也开始自私起来。他想做特殊的那一个,想让陆盈双彻底成为他的。
他不介意把陆盈双的肉体分享给其他人,可是他想要陆盈双的心里只有他一个,遵从他的一切命令,一切欲望和一切巅峰与谷底,都由他操控。
沈铭是个行动派。他赶走了洪云飞与周东旭,独自一人来到了陆盈双舱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陆盈双正在收拾东西。她做得很小心,时刻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在听到外面传来沈铭的脚步声时,便把那个小包袱匆匆一推,塞到了床底下。
对于自己的舱房时不时有男人闯入这件事,陆盈双已经习惯了。被轮番下药之后,身体早就习惯了性交,小穴里时刻汪着一泡水,身体还时不时发痒,尤其是奶头,渴望着被人摸一摸、嘬一嘬才好。尤为可怕的是,现在连后穴被捅开被干,陆盈双都能从中得到快感,每一次都被操得失魂落魄,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船上的海员三班倒,陆盈双的作息也被彻底打乱,在挨操的间隙吃饭休息或者排泄,每天昏昏沉沉,加上药力的作用,她几乎无时无刻不沉沦在淫欲的折磨里。
在一天24小时里,精神失控的大部分时间之中,她的肉体都是极度快乐的;可是总有那么一两个小时,她清醒过来,躺在床上,理智、冷静地等待下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她比任何时候都绝望,也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下贱到了极点,连最廉价的妓女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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