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畅,挺快啊!”
“那不是给后头的兄弟腾位置。”杜畅悻悻地从陆盈双身体里离开,面子上有些抹不开。像是为了找补,他又伸手从小穴里抠出一些白色黏液,涂抹在后穴的小缝上。
“来。”他说。
陆盈双不知道他在冲谁说。他就这样把她的身体转让给了另一个男人,完全没有——也不用——过问她的意见。全然的侵占和物化像是春药,让陆盈双觉得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贱货,可是无论是身还是心,又完全抗拒不了这样的摆布。
高潮过后的甬道还在收缩,被杜畅一挖就更抖得更厉害,菊穴被冰凉的体液沾湿,潜在的威胁感更是让她一哆嗦。她往前探着身子,徒劳地爬了爬,像是想离身后那根散发着热气的鸡巴远一些。但后头的男人力气大得很,一只手就攥住她两根被铐在一起的纤细手腕,把她往后一拉。陆盈双被强行固定在原处,固定在原本的角度,无力抵抗,屏息感受着另一个人挺着身,把性器推进自己身体。
又……又被另一个男人干了……
绝望滋生了兴奋,陆盈双承受着新一轮的侵犯,很快就爽得呻吟不断。第二个玩家明显比杜畅稳重又狠辣许多。他沉默地往里捣,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更别说说话了。旁边的男人倒是在窃窃私语,但是早已经被性欲麻痹神经的陆盈双根本无从分析起,不知道谁是谁了。
肉棒顶着穴里的骚芯,操得陆盈双泪眼蒙蒙。眼泪糊在眼前,湿漉漉热腾腾一团,隔着眼罩,陆盈双眼前迷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通过绞紧穴肉,感受男人的形状,又或者感受他操干的动作来猜测他是谁。
像是毛健。他平时话少,沉默地拽着她的手猛干,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也有可能是三副郭炀。他最喜欢捏她的屁股,这种后背位的体位,他是不甘心退居人后的,一定会抢先插队。
她好像,已经对这些男人们干她的方式十分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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