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穿过脖子,绕过肩膀,又对称地在双乳之上绕了两圈。乳房被勒紧,乳头也受到了压迫,被动充血凸起。沈铭像是觉得很好玩,轻笑了一声,但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他压抑着伸出指头弹拨乳尖的欲望,尽管那两颗小东西此刻看起来是如此诱人。
忍耐是美德,会让最终的胜利果实显得更加甜蜜。
沈铭二十岁出头开始玩绳子,距今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在圈内都是有口皆碑的老手。他退远几步,欣赏自己的作品。陆盈双被五花大绑,两条手臂被反背在身后,双膝弯折保持跪姿,脚腕被束在了一起。红绳从腰上绕了一圈,向下穿到了隐秘的三角区,合拢的双腿藏住了些许端倪,但只要绕到身后,能清晰地看到白嫩浑圆的两瓣臀肉之间,那条绳子像毒蛇一般,神出鬼没地钻了出来。
“好了,现在……”沈铭扶起陆盈双,两根指头点在她的锁骨上,帮助她保持着跪姿的平衡。他慢悠悠地拉了拉绳索,问:“还叫吗?双双。”
粗糙的红绳摩擦着皮肤,那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穿过私处的那一股,只要轻微动一动便毫不容情地磨着阴阜,甚至气势汹汹地威胁着她,就好像只要她再动一动,它们便要拨开阴唇,径直摩擦着花蒂。陆盈双怕到了极点,拼了命的摇头。
沈铭欣慰地笑了,伸手取出她嘴里的毛巾。
咬合肌被撑开太久,一时间有点闭不上。沈铭也很有耐心,没有催促,只是终于如愿以偿般地伸出一根指头,像玩弄什么玩具似的,轻点着陆盈双的左乳乳头。那里由于充血,变得尖尖翘翘,乳晕也比平时更红了不少。沈铭玩得兴起,被取悦了一般,笑了起来。
“主人——不——”
他笑得陆盈双心里发慌,在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之后,哆哆嗦嗦地哀求。沈铭嘴角仍然弯起,笑意却没到眼底,而是说:
“想好了再说话。”
是了,沈铭教过的。不可以对主人说“不”,也不能违抗主人。她今天大大的犯了忌讳。不,应该说,不止今天,被他撞破了计划,应该有相当长的一段日子不会好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