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林扯下鼓鼓囊囊的避孕套,和往常一样打了个结,挂在床头的栏杆上。
“行啊老哥,有好东西藏着掖着不跟兄弟分享。我还以为隔壁这小娘们儿扩音放毛片呢,天天晚上动静这么大。”刘阔半真半假地责怪着。
“老子还没操过瘾,哪能叫上你!”季怀林在刘阔胸口轻轻捶了一拳,又假模假样地赔罪,“得得得,算你来着了,来一发?套子不够我再去隔壁拿。”
陆盈双惊魂未定,瞪着眼睛盯着刘阔。刘阔皮肤很黑,人很瘦腿也很长,冲着陆盈双呲牙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这不好吧?你看人家小姑娘吓得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刘阔摇了摇头,但胯下已经支起了一顶帐篷。海员的生活无聊透顶,只能靠打手枪纾解性欲的男人,见了陆盈双这副香肩微露、眼角含春的模样,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礼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你管她?鸡巴一插进去她立马亲爹都不认识了,扭着屁股求操,水淌得跟河一样。”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征询过陆盈双的意见,只当她这个人不存在。季怀林说完,弯腰伸手去剥陆盈双的被子。陆盈双这才挣扎起来。
“别,别,哥!求你了,别……”陆盈双的泪水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被季怀林侵犯,她尚且还能安慰自己,说自己也爽到了不算吃亏;现在再多一个刘阔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操!叫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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