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吸不下你的水,床单都湿了,骚货。”
他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喘息,但尾音是略微上扬的,带着气声,被欲望浸渍的样子。如果陆盈双还能分辨的话,大概能明白胡睿此刻也已经意乱情迷。但被快感冲击着的小穴存在感实在太强,以至于试图产生其他的思考都是一种奢侈。
快感有很多种。酥麻,酸痒,头皮发麻,陆盈双对这些都已经很熟悉了。但这一刻,在胡睿的摆弄下,她全身上下只剩一股从骨髓里传出来的无能为力感。
她想伸手去推胡睿,但控制手臂肌群的神经也被调去了感知性快感;她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叫得这么骚浪,但声带除了跟随胡睿顶弄的节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嗯嗯”和“啊”之外,什么也做不了。长腿环绕在胡睿身侧,膝盖被顶到了她自己的肩下,这就导致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像不倒翁的底座一样挺高了阴部,严丝合缝地被胡睿操弄着。陆盈双第一次知道“被干翻”并非夸张的形容词,而是一个场景的白描。
“呜呜——呜呜呜——”
老季下的药不止能激发性欲,还能提升敏感度,以至于她被随意戳几下就绷着身子喷出了水。到最后,陆盈双已经彻底失了神,除了无意义的哭声和高亢的尖叫,什么都发不出来。
胡睿也没再客气。阴茎捅到尽头,龟头吻住宫颈口,他俯下身,犹豫片刻,最终仍是没敢吻陆盈双的唇。
“把奶子捧起来。”他说。
穴里爽麻得要命,陆盈双只凭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迷迷糊糊听着胡睿的话。她下意识地遵从胡睿的命令,双手托起乳肉,挤出一条引人遐想的沟壑。胡睿弯下腰,再次深深挺入,一边吻着陆盈双的胸,一边攀上顶峰。
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射精时龟头一挤一挤往外吐黏液的震动就变得格外清晰。被灌精的充实感让陆盈双再度发出高亢的尖叫,翻着白眼几乎要昏死过去。
反正床单已经湿透了,再糟糕一点也无所谓。陆盈双从欲望中收回些许神志,苦笑着摸了摸正在往外淌着白浆的腿心,一边心疼着床单。她的举动被胡睿误认为是对这种不洁性行为的嫌弃,于是赶忙自证清白:“别担心。我上次做过体检了——我们都做过了。”
说到“我们”时,他声音顿了顿,明显有些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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