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胡老板憋不住了要来泻火?
陆盈双没有动弹。对她来说,多一个人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还有五天就下船了。这一切天堂与地狱的轮换也就到此为止了。到了岸上,找到大使馆,回到国内狠狠洗个澡,船上的一切都当没有发生过。
所以,就算来敲门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陆盈双也毫不在乎了。什么廉耻,什么贞操,在船上根本什么都不算。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公海上,只有肉体的快乐,只有通过一次又一次的交媾发泄那无可排遣的孤寂与落寞,才是最实在的。
“是我,长毅。”门背后那人沉稳地说,“就我一个人,开门。”
张长毅。船上的大副。
大副是个周正严肃的人。比起胡睿,他更多了一丝古板。和胡睿这种天生就属于远洋货轮的人不一样,张长毅是一步一个脚印自己拼到了大副的位置。他技术过硬,和胡睿配合也默契,在船上同样很得敬重。
船上没有船长也至多是接下来的路程难一些,但要是没了大副,他们寸步难行。刘阔和季怀林不敢得罪张长毅,他们挠了挠头,知道台球室里头这个淫糜的群交场景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又怕毅哥在外头等久了发脾气,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一条缝:“毅哥。”
台球室里烟雾缭绕。到处都是呛人的烟味。这里根本就是聚众嫖娼被抓现场,六个大男人衣不蔽体,最中间的台球桌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禽兽!”张长毅气愤地说。
陆盈双整个上半身仰卧在台球桌上,屁股半悬空着,双腿大张着垂在半空中。随便走过去一个男人,抬起她修长的大腿,把中间销魂的花穴暴露出来,就能挺着肉棒干进去。台球桌顶上的吸顶灯直直地照射着她白花花的肉体,看起来就跟一个性爱玩偶没什么两样。
“毅哥,别生气。”刘阔讨好地上去递烟,“这骚娘——这姑娘是自愿的。”
“毅哥要不要来一发?”三管轮还没弄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嬉皮笑脸地说。
“去!毅哥跟嫂子感情好得很,毅哥才不搞这种烂货。”刘阔白了三管轮一眼,又赶紧巴结着,“当然了,毅哥要是要干,这里还有的是套子。过几天上岸了再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