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洒然道:“一点可不够,待我将这毛贼擒下,诸位师兄和木师姐随我回元景宫畅饮吧。”
朱一鸣道:“对付这等外道,不必跟他讲什么道义,咱们一起上,速战速决。”
他差点深陷此阵,心中有气,此时大家都在,正要出了之前的恶气。
清河居士听了朱一鸣的话,顿时觉得一股太岳般的压力落在身上。
这五人联手,足以屠灭一些在祖洲颇有名声的仙门了。他所依仗无非是界碑剑阵,仅是顾青一人,他自是不惧,五人齐上,阵法到底是死物,稍有破绽露出,只怕他立时就要粉身碎骨。
他道:“顾府主,你们如此不要面皮,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顾青淡然道:“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刚才我说的话也不想重复,给你三息时间考虑。”
清河居士神色忽青忽白,若是他现在出阵,去万象宗做一百年苦役,无疑彻底绝了投身天河宗的希望,而且以天河宗的作风,他这番作为,也是削了天河宗面皮,一百年后若是不得万象宗庇佑,亦是身死道消的结局。
“我已经将此事通报了天河宗,料来天河宗也在关注此事,如今已经是回头不能。”
他将心一横,道:“顾府主,你说话算数。我放了你弟子,你可敢孤身来破我阵?”
顾青洒然道:“三息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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