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捡到太宰治以来,森鸥外也曾数次和太宰治交合,但他却极少看到太宰治这般几乎毫无理智的情态。
如此放纵享受而于其中沉沦不已的太宰治,和被生理欲望憋到不得不来找他疏解时全然不同。
“boss?”
“不,再等一会。”
森鸥外下达了这样的指令,手中的望远镜放了下来,自中央港黑大楼的楼顶转身离去。
而另一边,距离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约几百米外的某处,某个头发花白鼻梁上架着单片眼镜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手机。
“广津先生,我们不过去吗?”
广津柳浪身旁,身着黑西装的下属询问道。
褐色的衣袍在夕阳下的风中猎猎作响,广津柳浪只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同一株屹立于此的青松。
他向着前方已经损毁严重甚至堪称一片废墟的地方极目远眺,好似这般便能够看清楚几百米外的一切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