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子桐,你的舌头让我亲亲...不要躲...我想亲嘛..你不要躲...下面蹭的好舒服...子桐你的批好嫩....”
读过圣贤书的清贵丞相府大公子到底还是乾元本性,上了床,就只说的出下流的话来了。
季若溪是处子,这个时代乾元都要洁身自好这是想当然的,但也导致他经验差的多,被保护好也没人给他灌输那点子床第之事。于是现在舒服的他满脑子就是想把鸡巴草进去,指骨分明的手指撑开嫩批就将阳物往里顶,连润滑和扩张都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那物被又窄又热的嫩比吸的舒服,就一个劲往里钻,“太紧了,子桐,你疼疼我,放松一点好不好...呜呜..”
但周子桐已经被他鲁莽的侵犯,疼得脸色都发白,下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
周子桐不配合,他只能利用体重压下,用蛮劲将鸡巴往里顶,噗嗤一声,他操到了最深处,顶着周子桐的子宫口,小屄也撕裂了,处子血顺着二人交合处淌了下来。
周子桐都还没开始适应,俯身在身上的那人却全然不顾及他大开大合的操,肏的啪啪作响,他尖叫的痛哭起来,“季若溪..季若溪你慢点啊啊!好痛!我好痛!!”
“呼,子桐,我忍不住了好舒服太舒服,你里面好热子桐!”
等季若溪痛快了,周子桐一点快意都没感受到,腿部痉挛着,射了精的几把一抽出,撕裂开来的小屄敞着外阴无力地涌出浓精,他翻着白眼,鼻水眼泪狼狈的糊满了整脸,却得不到男人们怜惜休息的机会,还有两位。
季漫霜并不是不经人事,他当然知道新婚之夜要扩张爱抚坤泽的小屄,但他被如今被妒意蒙蔽,他本身拥有破夫郎后穴的权利,这是侧夫的特权,他偏偏也学着季若溪就不润滑生草进去,血流了周子桐一腿跟,他却只能发着冷汗无力拒绝季漫霜的操干。
“贱人,是你应得的,若是不喜欢我,又何必来招惹我!”
他特意用犬齿暴力啃咬周子桐挺硕的胸乳,留下青青紫紫的斑驳,他在他耳边低狠地耳语,“你爱季若溪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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