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泽试探性地朝前一动,他就如惊弓之鸟般蜷缩起身子,喉间发出断断续续哽咽不已的喘息。
眼珠子聚焦不起神,却颤动个不停。
张雨泽于浩轩颇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他们也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就被男人诱到发情了。
明明自小教的第一课,就是抑制发情期。
心虚只那么一瞬,他们又开始用余光偷偷看起男人,嘴角青紫破了皮那是于浩轩干的,他舔舔唇滚动了喉结,像是在回味那唇上的甜味。
男人脖子上的青紫和牙印还有裤子上的裂痕则是祁睿渊干的,但罪魁祸首在床上晕的安稳。
男人的胸部已经被垂下的白t盖住了,但张雨泽还能回忆出那肉欲恒生的画面,指印和掐痕纵横交错的蜜色胸部,小小软软的乳尖被他纤长细腻的手揉搓成了小花生米粒的大小,红肿地顶立着。他鼻尖微痒,有些后悔刚刚没有用唇舌尝尝味道,眼睛死死盯着男人白布下的胸部,也许是他的错觉,他感觉男人的胸已经被他揉大了,他下意识地忽略了于浩轩也有玩,一味地认为这是他的杰作。
空气中隐隐约约又有渗出红酒和香槟的气味,两人不约而同地对看一眼对方裤裆下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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