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对这群校园霸凌他的罪魁祸首充满忌惮和警惕,但就算不承认他在校园里的日子也逐渐变得舒坦起来了,再也没有走在路上后脑勺会突然被打一巴掌,抽屉里没有被塞奇怪的东西和侮辱性的纸条,也没有人会将他堵在厕所用厕水将他从头淋到尾,只能湿答答地去上课,还要被老师以迟到为由赶出教室。
但纵使这样,陆啸对那三个人依旧没有什么好感,总是能躲就躲,三人突如其来的热切让他只觉得黄鼠狼在给鸡拜年——绝对不安好心!
但即使他如此给对方冷脸,三人依旧粘陆啸粘的紧。
四人的关系就像你拉我扯的松紧带一样维持着怪异的气氛就这么过了一年。
事情的转机就在陆啸父母的公司出了问题。
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资金突然就周转不过来了,原本爱笑的父亲整日焦头烂额,眉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忧愁,母亲做着家务也心事重重。家里总是会被寄过来死亡信件或者打来骚扰电话。家外头干净的白墙总被人泼上猪血和写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红漆字体,擦都擦不掉。陆啸和母亲单独在家的时候,还总有人跑来框框砸门,陆啸用尽力气搬了沉重的家具去堵门,然后安慰自己害怕的瑟瑟发抖柔弱无依的女beta母亲。那一段时间可谓是陆啸家的至暗时期。
后面是几家公司出手资助了陆啸父亲的公司,才解决了破产的危机,甚至事业还比之前做的更大了。
后面在上流社会固定的聚会中,听着父亲热情的介绍,陆啸才知道原来资助自己家度过难关的就是张家、于家和祁家。
虽然陆啸没有自作多情认为自己重要到让那三个人去求自己的父母帮助自己,但这份恩情始终是在的,甚至大得足以让他放下过往的芥蒂。
那一天,在长达一年的冷暴力之后,他主动低头示了好。
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那三位面容相异,却同样面容精致的alpha脸上浮现欣喜若狂的红晕,一个过来牵他的手,一个过来搂他的腰,另一个从背后揽住他的双肩,看起来像是在背后拥抱。他们故意凑的极近地说话,炙热的呼吸时不时喷洒在他的耳廓旁让他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分外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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