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涵面上冷肃,眼里却是泛起逗弄的兴味,“白天都不让我碰,晚上倒是随自己心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偏过头,冷哼,好似真的生气了一般。
听他这么一说程周轩赶忙褪下自己的亵衣,露出那对浑圆弹软的蜜奶,牵着玉子涵的手摸上自己那对蜜奶,在玉子涵耳边用着平日端方稳重的声线嘶哑地轻声细语,“让碰的,我最爱让子涵碰了。”
玉子涵感觉耳朵跟烧起来了一样,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透明热气笼罩住了,这股热气让他心跳加速地快失衡了,他想他是中毒了,中名为程周轩的毒了。
手受控不住就在那对丰满的蜜奶上狠戾掐玩起来,手指将那熟红的乳蒂夹在指缝间细细把玩,狎弄。这么狠戾的手劲,程周轩该是不舒服的,却还是高高耸起胸部让玉子涵把玩个尽兴,甚至放任玉子涵在他肩颈处陶醉粘腻缠吻个不停,他的手也将玉子涵高高顶起的阳物从亵裤里释放出来,然后褪下自己的亵裤,将它夹在自己两瓣肉臀里,上上下下孟浪地起伏,用深陷的臀缝服侍着玉子涵的鸡巴。
等玉子涵终于玩够了胸部,气息不稳地从他肩窝处起来,白玉似的脸庞满是欲色,他的手指拨弄着被他玩肿的熟蒂,媚眼如丝,“能舔吗?”
“能的,子涵想做什么都可以。”程周轩两臂托着自己满是指痕的胸部,挤出一条深深的沟渠,将葡萄奶蒂就这么以哺喂的方式送到玉子涵湿热的口腔里。
那滑腻的舌头一贴上来,程周轩就忍不住昂起头发出粘腻的呻吟声起来,然后被玉子涵用力用舌头抵着奶头嘬吸,那奶头几乎是在玉子涵的口腔里被舌头虐待般的扇打,碾弄,转着圈舔玩,又被用牙齿咬。这一连串下来,程周轩的腰间像是抽了力气一般酥麻难耐,肉屁股更是严严实实坐在玉子涵没知觉的腿上,肉屁股将玉子涵的阳物碾压挤弄的严严实实。
他不动,玉子涵也不闲着,上头迷醉地嘬吸着奶,下面骨指分明的手深陷进肥软的蜜桃臀,让那臀肉严丝合缝地挤弄服帖着他的鸡巴,又左揉右揉操控着臀肉像是程周轩蠕动的肉道一般吞吃着他的鸡巴。
等他尽兴地射出来一次,射的程周轩股缝间满是粘腻。
程周轩的肉胸也被他啃的满是牙印,那肿胀奶蒂都被吮咬地破了皮。即使程周轩胸前只剩下麻木的疼,他还是欢喜地亲亲玉子涵的侧脸,像是在夸奖他的唇舌吃奶得厉害。
他虔诚地从玉子涵的锁骨,冷硬的白瓷胸膛,腹肌曲线,一路轻柔舔吻到下面,高翘起肉臀,一边用嘴吞吃服务着玉子涵的粗长到吓人的几把,一边手也不闲着,伸在后头抽送扩张着自己蠕动嫣红的肉穴,想做过千百次那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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