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长相随他父亲生得坚朗英武,轮廓端方大气,一双利剑眉下是如有浩瀚星辰般晶亮的黑瞳,那双黑瞳刚哭过,沾染了一层水雾,像是夺目的黑曜石被雨刷洗过般,让这个看起来刚朗的少年有了几分被雨淋湿的小狗般的脆弱,更别说那主人也正像小狗一样忐忑又带着些微讨好地看着自己,目不转睛地。
看的他心尖上莫名犯痒,被奇怪的情绪操控,他只得装作不耐地又闭起眼假寐起来。
春去秋来,星霜荏苒。
程周轩不知已在药谷里呆了几个年头。
他身高如抽条般地长,已变成与他父亲一样一个伟岸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色戎装更衬得他英武飒爽。
如今不过寅时,他便早早起来练武,这么多年,他从未有一天懈怠过自己的武术,也练得自己身强体壮,父亲幼年教他的程家剑法,他不敢忘怀,算是他对家的唯一念想。
挥剑挥的自己汗津津的,又去沐浴了一番,确任自己身上没有汗味了,才去谷主的寝室。
玉子涵喜洁,又认生,这么多年也只有程周轩能随意出入他的寝居。
进来时,果不其然,他还在就寝。
程周轩也不叫醒他,就在一旁候着,直到快到日上三更,他才估摸着时间,让下人去将早膳热热再端来,自己则是伺候玉子涵早起洗漱。
不多时,果不其然玉子涵不一会就醒了,他扶着玉子涵起身,伺候着他梳头树冠,洗漱净脸,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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