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还叫老子许大人……治不了你了是吗?”许志惩罚似地挺着肥腰把鸡巴往杨别鹤后穴里又猛地一顶,刺激得杨别鹤被自己堵着嘴也发出一声动情的高呼,于是越发粗暴地一边吮吸着杨别鹤的舌尖和薄唇,一边喂给他自己恶心的口水,“那你夫人问起我们做些什么,你又是怎么应付的?”
“呜……啊……夫君……啊……”杨别鹤得了教训便乖乖改了口,见许志有些体力不支地直起身子,两人的双唇变得若即若离起来,便干脆直接伸出舌头与许志在空中交缠着。杨别鹤觉得自己已经疯了,竟然主动去亲吻如此丑陋猥琐的许志,然而闻着他酸臭的呼吸和浓厚的汗臭却止不住地口干舌燥,舌头不听使唤般地想要向他索取更多的口水来解渴。
于是杨别鹤极力用自己柔软的舌尖去够许志那酸臭的大嘴,连那滴落的口水都急急用嘴舔了去,未吃到的又在杨别鹤赤裸的胸前和硬挺的乳尖上牵出一道道银丝,充斥着欲望的清俊面容竟显出几分艳色来:“我只说……与夫君秉烛夜谈……她并不知道……杨某夜夜在夫君身下缠绵……更不知……我已偷偷……做了夫君的外室……啊……”
“哼……算你懂事……这臭口水……就当是夫君赏你的……啊……”将这样一个谪仙般的清贵文人彻底征服的满足感让许志得意到了极点,一张肥丑的大脸对着杨别鹤清俊情动的面容绽出猥琐又恶心的狞笑,旋即再度吃力地弯下肥腰,将臃肿的肚腩挤压拍打在杨别鹤勃起的茎身上,一边动情地与他唇舌交缠一边诱着他发出更多性感的呻吟,“嗯……夫君操得你爽吗……再叫大声点……”
书院的厢房里,肥丑县令与俊美人夫正情深意浓地交合着,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伴随着后穴被紫黑鸡巴抽插的噗嗤声在斗室中四处回响,但更盖不过的是两人不知羞耻的放荡呻吟。肥丑县令像头发情的野猪般在人夫俊美性感的身体上肆意驰骋,每每抽插都顶得那俊美人夫触电般颤抖,而他赤裸的双腿还环在肥丑县令臃肿的腰间,似是怕这肥猪离开一般紧紧交叉在他痴肥的背上。
这反差极大的两人下身皆为赤裸,而上身却各自穿着原先的衣衫,那肥丑县令身着的官服自不必说,而俊美人夫的浅碧外衫和雪白中衣皆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又被汗水浸湿,竟像是纱衣般裹在那清俊性感的肉体上,半透不透地诱人极了。
明明是如此一副美人受辱的画面,却不见得那俊美人夫有丝毫痛苦,仿若谪仙的俊脸上已然全是堕落的情欲之色,甚至连两人的唇舌都啧啧作响地缠吻在一起,俊美人夫时而主动去舔咬那肥丑县令酸臭的大嘴,时而又勾着那粗粝的肥舌细细吮吸,时而又见那肥丑县令扶着粗腰直起身喘气,两人便只得伸出舌头在空中深情激吻,不断发出唇舌相缠的啧啧声和暧昧淫糜的水声,又将口水尽数滴落在俊美先生殷红肿胀的乳头上。
如此操干了百来回,许志与杨别鹤两人的兴致都越发高涨,想到午后还有讲学,便也打算就此泄出来算完。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刚才两人情难自持时发出的动静太大,正当许志加速冲刺打算射在杨别鹤体内时,门外的小院里却传来几声童子们担忧的问候:“县令大人!您与先生在里面可要紧?”
“呜!”被发现的紧张感刺激得杨别鹤差点惊呼出声,还好许志反应快再度堵上杨别鹤的嘴,才把那声无法解释的呻吟生生咽了下去。而杨别鹤的后穴也跟着猛然收紧,险些夹得许志直接射了出来。
许志又是一番唇舌间的缠绵安抚,才详装镇定地粗声道:“我与先生无事,你们几个且各自耍去吧!”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歇,仿佛是打定主意哪怕就算被发现,也要就着兴头与杨别鹤把这回做完,于是继续挺弄着粗肥的腰肢,虽是动作放慢了许多,却次次整根没入杨别鹤的穴里,操得他更加经受不住,连脚尖都根根绷了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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