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酸臭的唇舌挑逗着手指的陌生触感让杨别鹤几欲崩溃,他绷紧身体忍受着许志令人头皮发麻的爱抚和亲吻,也听出了许志口中威胁的意思,自己与许志翻脸事小,只恐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小城连妻女都要因为自己的不顺从遭殃,两相权衡之下,他自然明白答应许志的求欢是眼下保全自己和家人最好的办法。
杨别鹤气得直哆嗦,几乎把一嘴银牙都咬碎,一张清俊儒雅的面容此刻白了又红,眼瞧着自己用来抚琴弄墨的双手快要被眼前这个痴肥丑陋的猥琐男人舔得沾满酸臭的口水,才狠下心颤着声音开口,清疏的泠泠之音如珠玉落盘:“……好,我答应你,你想我怎么做?”
许志这才满意地“嗯——”地叹了口气,拉长做作的音调让杨别鹤心中无比厌恶。许志捻起杨别鹤修长白皙的食指,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伸出酸臭的肥舌在他指尖上舔了舔,又倏地整根吞入,把杨别鹤光洁如玉的食指含在自己的口中像性器抽插一般吮吸舔吻了几个来回,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用肥厚的双唇在他沾满自己口水的指节上亲了亲道:“那便请杨先生……从这样伺候下官的肉棒做起吧。”
杨别鹤心中如惊雷劈过,许志用词之直白淫猥让他俊美的眉心都紧紧皱起,何况自幼在书香门第长大的他从不曾对床笫之事过度沉迷,便是与心爱的妻子也不会玩什么过多的花样,何况如今是被一个平生最看不起的庸官之流要求用那样下流的方式服侍性器。杨别鹤极力平复着胸中的羞怒,然而想到家中妻女,他却不得不在这猥琐的肥丑男人身下雌伏。
许志把杨别鹤这一番表情变幻都看在眼里,他很是喜欢欣赏这样所谓高岭之花零落成泥的场景,见他过了几息功夫还在踌躇,便用肥短的手指捏起杨别鹤尖俏的下巴晃了晃:“怎么?莫不是成了家的杨先生连这等伺候人的活儿都没学过?那下官今日就好好教教你,给我乖乖趴下!”
杨别鹤在许志的蛮力之下还来不及痛呼就被按着肩膀跪坐在地上,清俊儒雅的面容再不见平日里端贵自持的骄矜之姿,如今他躬身臣服在这个肥丑男人大咧咧张开双腿的胯下,如画般俊美的眉目难堪地皱起,陌生的雄性汗臭和中年人油腻恶心的体味从许志那泛黄的裆部散发出来,杨别鹤便是憋住了呼吸也被那令人作呕的气味熏得几乎睁不开眼。
许志挺着肥大的肚腩把已经高高耸起的裆部猥琐地向前顶了顶,粗粝的手指摩挲过杨别鹤柔软的唇瓣,嘶哑难听的声音低沉沉压下来像蛊惑一般缓缓道:“都说读书人喜好格物致知,杨先生就不好奇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吗?”
杨别鹤一脸不悦地扭过头去又被许志拧了回来,强势蛮横的姿态让杨别鹤避无可避,他心中恼极了许志对自己身份的羞辱,却不得不为了妻女忍辱负重。杨别鹤在许志的指引下把抿起的俊美双唇微微张开,尝试着慢慢地呼吸去适应许志裆下熏臭无比的体味,他忍住干呕的冲动,闭上眼定了定心神,终于把整张脸都贴在了许志高高勃起的裆下:“唔……啊……”
“哦……杨先生真乖……啊……”许志陶醉地抱着杨别鹤的俊脸,把他的头隔着亵裤按在自己粗硬的鸡巴上缓缓摩擦着,直把杨别鹤细皮嫩肉的侧脸都揉搓擦弄得泛起了红痕,才挺起龟头隔着一层泛黄发臭的粗布逗弄起他殷红的双唇,“嘴巴张开,把下官的鸡巴也含进去舔舔。”
杨别鹤犹豫了片刻,便伸手去解许志的裤带,结果被许志突如其来扬起的掌风扇了一耳光,疼痛和羞辱一齐涌上来叫他险些背过气去,只听许志猥琐嘶哑的声音趾高气扬道:“谁许你用手的?用你那张喜欢吟诗作句的骚嘴给老子把裤子解开!”说罢又假惺惺地用肥手揉挲着杨别鹤的俊脸赔礼道,“下官冒犯了,杨先生不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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