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比精神恍惚,只觉得后脑生疼,用睁不太开的眼睛去看这个房间。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监工点好了灯放在沙比的两侧,他和普森两个人坐在黑暗的地方审讯这个灯光下的人。
        沙比才在昏厥中醒过来,两边的灯让他非常不适应,懵圈一样慢慢摇晃。
        普森等对面这个摇晃差不多了才开口询问“你不是这个村子里的,说吧,来这里什么目的?为什么教唆民巴和我们对抗?”
        听这话,沙比人都呆了,连忙否认“这位老爷,你这弄错了吧?我可是个好民巴,从来没有犯过错的,我哪里敢跟你们对抗?”
        普森的笔塞进笔帽,手一挥动,然后点根烟抽上。
        两个士兵一左一右站到沙比两侧,拳头对着肚子和后背疯狂击打。
        他们用足了力气,沙比被打的地方和被锤子敲打一样,疼痛难忍。
        忍是忍不住的,沙比疯狂嘶叫求饶,一再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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