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裴司镇眸子里的怒意退了几分,他也找到了可以嗜血的理由,既然那个人爱作妖,那么以后的好日子也不用过下去了,没有人能在伤害了他的媳妇后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如果凶手过得快乐,那么证明他过于仁慈。
裴司镇又给豆沉鱼盛了一碗汤,在养胖媳妇这条路上他一直不遗余力着,媳妇来了京都以后没见长过肉,只见在不停地掉肉,要是母亲在场的话肯定会将他骂地狗血喷头。
没养胖媳妇就算了,还有人要害沉鱼,这对他来说可是双重罪。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没有保护好你。”
豆沉鱼:???
这关裴司镇什么事儿。
“我是你师父,不需要你当徒弟的来保护我。”
“我是你的丈夫。”裴司镇更正,他可不愿意做媳妇的徒弟,就跟差了一个辈分一样,这种感觉始终怪怪的。
两个人证都领了,已经是铁板钉钉的,豆沉鱼也不好反驳裴司镇不是她的丈夫,不像以前关系是假的,可以来个死不承认,现在只能说道:“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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